單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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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作了十幾年的歌了,所作之歌,也一千三百多支了,而已出版的單行本,則有了十五本。其中,「歌頌流芳古到今」與「譜李白詩懷李白」兩本,乃專譜先人大作成歌者。
除了譜先人大作者外,歌詞亦爲拙作,則大都是爲了救人心魂之作。於是,最近,就不以救人心魂的立場,而單以歌的立場,把已成歌了的也重譜其曲,而集了這二十四支。
我,譜曲、作歌,都不藉任何樂器。只是拿起筆來,或面對着詩、當歌詞之作品譜曲成歌,或譜曲填詞成歌即作歌,如此而已。但,我譜曲成歌或作歌,却必守兩大原則:
(一)所譜之曲,一定和其當歌詞之詩或當歌詞之作品所云內容脗合;所填之詞其意,又一定和所作的曲其音符、旋律、調脗合。
(二)譜曲成歌、作歌的動力,必爲當今通明界認眞界以上諸次元世界之光或全容界諸區直接現象化之光。
上舉第一項,應是在譜詩或譜可當歌詞之作品成歌人士,所必具之力,方纔正確。不然,怎麼能譜曲成歌呢?而有關第二項,則爲一般譜曲成歌人士,所未曾注意到之事。其實,一支歌的好壞,單以譜曲成歌人士的立場而言,則唯依這兩項可論罷了。
我,由於踏入心國而活在心國,所以,當我在譜詩或譜當歌詞之作品成歌或作歌之際,就會自然而然地以當今通明界認眞界以上諸次元世界之光或全容界諸區直接現象化之光,爲其動力。其結果,動用的爲那一次元世界之光或那一區直接現象化之光,乃:當其爲譜詩或譜當歌詞之作品成歌,則全賴其詩、其當歌詞之作品的能救人心魂或文學價值的程度,而當其爲譜曲而填詞成歌,則但依當時點之需要;且這,又盡在自然而然的狀況下,動用了其光。
我所譜的曲,我所作的歌,且具三項特色:
(一)僅用五音,即不用「發」與「西」二音。此乃:通明界的音樂,一槪不具「發」、「西」二音,而活心國後的我這個肉身人之表面意識,又等是通明界心即天上界心所致。
(二)很注重休止符,而其在一支歌裏的使用次數與位置,一定脗合那支歌的旋律。一支歌的休止符的多寡與其位置,是否適合那支歌的旋律,乃決定那支歌的音波,是否會引魔、招魔其最重要因素。由於一般人不具心眼,以至不曉得在唱的歌是否引來了、招來了魔、魔王、大魔王,所以,就敢在不具休止符的地方也停,或停過或不及了休止符其拍數。有關這一點,一般譜曲、作歌人士,或許也都未曾留意到。但,以唱者立場而言,則唱得合乎歌譜之曲,纔稱得上對其作者的尊重。此際,倘整支歌都不具休止符,則當然可由唱者隨便唱啦!不然,眞的要依其譜認眞地唱到氣斷人昏嗎?但願有緣唱我的歌之人,於沒有休止符的地方,不要停,而於具休止符的地方,則必定停得合乎其拍數,這樣,纔能嘗到那支歌的十足味道。
(三)以「1」起音者爲「Α調」、「」起音者爲「B調」、「」起音者爲「C調」、「」起音者爲「D調」、「」起音者爲「E調」、「」起音者爲「F調」、「」起音者爲「G調」;而所謂「起音」,就是:一個人的嗓子,能發聲得清皙其最低音。歌,是人在唱的,樂器,是人發明、製造、使用的,人是主,樂器是副;因此,人唱歌的起音,應依人的嗓子,而不該依樂器發出之音。這是我的淺見。面對着我的歌之歌譜,倘是「C調」,則起音「」,而循音階上到那支歌的首節首拍首音符之音,而就開始唱,這樣就對。此際,設若其首節首拍首音符是「」,那麼,就省略循音階上的步驟,直接以起音之「」去唱它。唱其他之「調」之歌的方法,也一樣。
十月初旬,我將出版一本迄今四十四年之間所作之詩的精選集「飄逸空靈」。當做這二十四支歌之歌詞的五言絕句、七言絕句、七言律詩、雜詩、小令、套數、今詩等,則都是集在「飄逸空靈」一書中的詩。可當歌詞之詩好,則所成之歌必佳,這是我十幾年來的經驗,而這,却也合乎了上述我作歌的原則其第一項所含內容。
而倘單以歌的立場來說,集在這裏的二十四支歌,即爲我迄今所成之歌中,歌詞爲拙作,其最佳者。動用來把其詩譜曲成歌之光,則除了「共秋」一支爲二十九次元至中界之光外,其餘二十三支,則皆爲當今全容界即在區以上諸區直接現象化之光。我很慶幸:動用大宇宙核心的全容界根源區直接現象化之光所成之歌,竟然有二十支之多。
這二十四支歌的編排,乃愈好的歌,排在愈後面。即排在愈後面之歌,其歌詞的詩所含有之光,則愈強,而這也就是意味着其詩愈好,且其動用來成歌之光,則亦愈爲高級、愈爲多。
以音樂、文學價值而言,這二十四支歌,乃我迄今作曲、作歌甚至作詩的里程碑。
公元一九九〇年
八月三十一日〇時三十一分
蔡肇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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